小编:非比寻常我读高三的时候,偶然读到一本书——的《有创造力的伙伴》()。这本书对我有非常深远的影响,可是很奇怪,我竟然忘了我是怎么开始阅读这本书的。当我打开这本书,我
19.非比寻常
我读高三的时候,偶然读到一本书——SARK的《有创造力的伙伴》(A Creative Companion)。这本书对我有非常深远的影响,可是很奇怪,我竟然忘了我是怎么开始阅读这本书的。当我打开这本书,我立刻就爱上了SARK般的颜色、天马行空的创造力和里面的世界。
这本书里满是打动读者心灵的手写的彩虹般绚烂的便笺。SARK引导我:“做真实的自己,财富就会接踵而至。”她让我相信“你对创造性自由的渴望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但最震撼人心的是这句“你非比寻常,奇缺而非凡”。(不,“非凡”一词的出现不是排版错误。SARK所讲述的既美妙又非凡,她的用词都很直接,尽管碍于面子,但我必须承认这两个词着实让我这么一个才疏学浅的人花费时间去揣摩它们之间的区别。)
这本书真的触动了我的内心深处。读着她那些如孩童般幼稚的手写体,我似乎是在接受和我自身息息相关的讯息——不是单纯的来自远在旧金山的一个作家,而是她在这本书里引导并扩散开来的一股力量和思想。当我知道SARK选择当一名艺术家,让她的生活充满快乐并得到物质上的满足,当我知道这种创造性的生活是她的唯一时,我创造的欲望突然就征服了自己。我的目标似乎触手可及。
她的情感和思想是会感染人的。我把这本书带去周末的一个演讲比赛,在举办这场比赛的汽车游行中大声地把书里的内容朗读出来。当我和同伴走向停车场的时候,我们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地朝对方喊:“你非比寻常!”在每一轮比赛结束时,我其他学校的朋友也像我们这样做,当我们在大厅里遇上彼此时,我们朝对方喊“你非比寻常”。
我不清楚自己怎么定位那场比赛,但我很高兴自己那样做了。SARK的书无关输赢,而是关于创造性以及创造性生活的热情。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觉得这场比赛可以不在乎输赢,重要的是我们参与了。我们是众多作家和演员中的一员,我们相信我们的文字和行动能够打动人。
接下来我要讲的是《死亡诗社》(Dead Poets Society),你没看过?现在就去借!我努力不在这里剧透,但我可以很肯定地说,这是一部很复杂的电影,影片的结尾既不喜剧性也不梦幻。但说到它的复杂性,既不是指它表现出来的复杂,也不是说它像中学和大学时代看的其他电影一样。我喜欢这部影片的原因在于,男孩之间因为诗歌而碰撞出来的看似荒谬的火花而结下的友情。在那一幕华丽的场景中,男孩们在金秋日暮下踢足球,贝多芬的《欢乐颂》伴随左右。那瞬间,全世界洋溢着欢乐,他们找到了彼此,还找到了一个因为诗歌而赏识他们的老师。
尽管我不喜欢运动,也不写诗歌,但这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电影里关于友情和自由的场景对我的影响就像SARK在那场演讲比赛中给我的启发。当我和朋友分享SARK的故事时,我才深刻地和她感同身受。我愿意这样想,在没有利益牵绊的情况下,作者对读者的期待,应该就像我那天和朋友分享时的感受。当然,作者也希望自己的读者能有点声誉和地位,但所有这些带有个人色彩的渴望的最初,肯定是一句天真又诚恳的“嘿,我又出新花样了,你要不要看一下”。分享自己的作品使我们与自己爱的东西形成一个共同体,我们可以扮演吸血蝙蝠,演一出喜剧,甚至诵读死亡诗歌,无所不能。
这些共同体的生命力异常持久。我在大学里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丹尼尔,收集了许多SARK的书,而她现在也成了一名享有一席之地的艺术家。在学期末,人们在我的毕业录上面写“你奇缺而非凡”。而在20年之后,有人在Facebook上加我为好友时也提及这句话。那些日子里和我一起迷恋SARK的两个朋友现在仍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丹尼尔(前文提到过),另一个是莎伦·马歇尔,和我一起创立青年评论网的人。比起那些比赛或者中学里的滑稽搞怪,我们三个人更清楚地记得的是SARK。在这些年里,我们三个人在世界各地生活或旅游,有时一起,有时单独。岁月流逝,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四个丈夫,三篇博士论文,至少五篇小说,无数的短篇故事,以及为一些中学报刊写了很多社评。
我们三个仍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不会拿友情跟出版一本小说交换——这其中另有故事。他们二人这些年一直毫无余力地支持我和我的创作。当然,不是说他们不仅仅对我说我很棒。他们对我说真话,我很看重这个,也很耐心地聆听他们对我说的话。
我相信是SARK,这个素未谋面的作家和艺术家,在那天用那块试金石,把我们三个人联系在了一起,走过数载风雨。如果这都不是文字力量的有力证明,那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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