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书》后记小编:——《四书》后记终于把自己称为“写作的叛徒”,我犹豫了许久。因为这是一种太高的荣誉,我自知不配这样荣耀的美称,如同阿不配姓赵一样。然最后还是把这句话写入《四书》的
终于把自己称为“写作的叛徒”,我犹豫了许久。因为这是一种太高的荣誉,我自知不配这样荣耀的美称,如同阿Q不配姓赵一样。然最后还是把这句话写入《四书》的后记,是想到《四书》中有许多对“习惯文学”变节的笔墨,即便称不上真正的背叛,也还是一种端倪的开始,权当作为对今后写作的激励,也就这样写下罢了。
我总是怀着“不为出版而胡写”的梦想。《四书》就是这样一次因为不为出版而肆无忌惮的尝试(并不彻底)。这里说的不为出版而随心所欲地肆无忌惮,不是简单地说故事里讲些什么粗粮细粮、花好月圆,或者是鸡粪狗屎,让人所不齿。而是说,那样一个故事,我想怎样去讲,就可能怎样去讲。胡扯八道,信口雌黄,在写作上真正、彻底地获得词语和叙述的自由与解放,从而建立一种新的叙述秩序。我把《四书》的写作,当作是我写作之人生的一段假期。假期之间,一切都归我所有。而我——这时候是写作的皇帝,而非笔墨的奴隶。
我,就这样去做了。努力做一个写作的皇帝和叛徒。
做完之后,获得了与从前写作不一样的赞许,也获得了大致相同却更为严厉的摇头。最明白的结果,是我直接间接、断断续续把《四书》给十几位负责出版的朋友送去过目,他们都对发表或出版给以婉拒或坚决乃至断然的否定。本来,在写作之前,我就有“新抽屉文学”的准备,所以《四书》的遭际,并不让我意外。而且我也换位去想,如果我是编辑或出版部门的负责者,我也一定会像他们那样对待这本多有变节的小说。
若不那样,才是一件莫名其妙的怪事。
诚敬地说,现在读者看到的《四书》,是经过多次调整、修改和删节的版本。它在艺术上是因为删改更好了一些还是有着无奈的伤害,我都因着七八次的修改而麻木到了有些难以判断。本来不为出版的写作而又为了出版如此反复地折腾,读者可以理解为作家最终还是渴望与读者交流,尤其是这样一次带着变节的写作;也可以理解为是为了一笔可能不小的稿酬;还可以理解为《四书》已经有了多种外文的翻译和繁体本完整的出版,不妨就在简体中妥协处理,让真正母语和历史、文化上同一块土地的读者,可以看到这本书不差太远的成书样貌。
而我要说的,是金城出版社与相关出版人对这本书的偏爱与情真意切的执著,让我不能不妥协地删改。如果不那样,我可能没有做好写作的变节者,倒很好地做了友朋情谊的叛徒。因为,他们和我的许多文学同仁一样,是真正爱着我的写作和这本书的人。
还要说的,是这本书的封面设计来自于鲁迅先生的《彷徨》之封面,“四书”两个字也是鲁迅的字墨摘取。这样的出版构想,未免有些哗众取宠之嫌,可出版者执意如此,表达着他们对这本书的情感和对鲁迅的尊敬,也表达了我对鲁迅写作之尊敬。也就这样是了。
2010年10月16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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